按理說,這幾個星期應該是頗悠閒的,但事實卻非如此。
首先,幾個星期前,已經把 prototype 交接出去了。此外,論文一分為二之後,前半也整理後投稿了(後半則因自己「沒力」了,遲遲沒有重新整理與改寫)。因而,原本工作的重點,似乎都告個段落,應該是可以讓自己輕鬆一下。
那麼,自己在忙些什麼呢?這一陣子心血來潮,重新溫習了類神經網絡(Neural Networks)的一些基本概念,甚至寫寫一些小程式,實際演練一些教科書上的範例。理解、寫程式、除錯,光是這樣,就讓自己忙碌了好一陣子。
猶記得十年前,在台大唸博士班時,還曾經修過某人開的類神經網絡課程呢。雖然最後期末的成績似乎也還不錯,但除了記得那某人經常提的「MIT 有一個很大的魚箱,他常常站在那兒看魚兒游來游去,吐著大大小小的泡泡」之外,我似乎什麼也沒學到。修過課後,對 Neural Networks 依然一竅不通。
現在想來,我覺得台大許多研究所的課程,都不知道在講授些什麼。或許,研究所的課程,本來就傾向於「尚未完全明瞭的研究」,而不是「已成基本學理的知識」,因此也難期待老師能教導些什麼、難期待學生能夠學到些什麼。但是,修完課後只剩下魚箱的印象(ㄟ,魚箱和類神經網絡有什麼關係呢?還真是深奧啊),若非自己太混(我是覺得自己應該沒有那麼混啦),授課老師也應該負相當責任的。
這應該也是台灣研究所課程、台灣高等教育的某些樣貌吧。台灣的研究所,研究與教學似乎混雜而不明。有時我甚至覺得,或許連授課老師也不知道課程的主軸應該是什麼。然而,比起現今社會道德觀念淪喪,上位者貪瀆舞弊,教授們無心研究或教學,又算得了什麼呢?
4 則留言:
台灣的大學裡的研究所是該改個名字. 台大的研究所的課如果是談一些新的研究方向那倒還名符其實, 但愈來愈多的研究所開課基本上就是像大學一樣, 覺得要每個領域都要幫學生打好基礎. 只是如果大學生都學不好了, 那再上一次又如何? 如果他們真的想學好, 自己去大學部修課, 又何必計較學分(大部份學校不像台大, 有那種大學跟研究所都承認的課). 搞的每個研究生整天都在"上課", 然後拿上課老師的要求作藉口不花力氣在自己該做的事情上。
嗯,大學部和研究所,各該做些什麼事情呢?
以現況(名實不符、含混不清)來說,或許也是大哉問呢~
既然叫"研究所", 當然是做一般人還做不到的事的地方, 如"原子光研究所" ^^
而"大學", 就是大大的學啊^^
阿尼的比喻和嘲諷,還是一樣,既犀利,又可愛... :)
張貼留言